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疑商 婚后日常1

疑商,观书剧有感,ooc。


 转眼间已是霍不疑出任州牧第二年初春了。霍不疑此时正在忙土司各部的公务。只见莲房恭敬地进来通传:“主君大人,女君让莲房来告诉您一声,女君晚膳就不和主君大人一起用了,女君身子有些不舒服,想要早些休息。”

  霍不疑闻声立马放下手中的竹简,急匆匆地往外走,边走边问莲房:“嫋嫋可是近几日受了风寒?”

  莲房在旁低头有些担忧的答道:“女君今日本打算亲自给主君您做一道鱼羮,这鱼可是今日阿飞将军去江里打捞上来的。结果不知怎的,女君还未走进厨房,突然觉得胸口发闷,就回主屋卧下休息了。”

  霍不疑此刻也是心里有些愧疚,近几日因为公务繁忙,不像前些时候陪嫋嫋多,结果谁曾想,嫋嫋就病了,不由得自责起来。

  到了榻前,看见少商轻微皱着眉头,脸色也有些不好,连忙上前摸了摸少商额头,发觉少商似乎比之前身上要烫了些,担心自己手太凉,又贴心的把额头贴上去感受。这些动作反而把少商惊醒了,少商用软糯糯声音问道:“阿狰,你怎么来了,我不是让莲房……”

  霍不疑此时更加心疼,握着少商的手愧疚的说道:“嫋嫋,是我最近忙于公务疏忽了你,刚刚我已经让阿飞去请医士了。”

  少商勉强地起身,靠在床边,微笑着安慰道:“我知阿狰最近因为处理土司各部流民事宜,本打算给你做碗鱼羹,看来你今日没这个口福了。”

  霍不疑听了这些话,越来越愧疚,此刻紧紧地搂着少商,恨不得将少商揉进骨血里。

  “医士来了!”莲房一嗓子打断了这般温馨的画面。

  直接医士请安后先是观察了少商的精神状态,再是给少商把脉。此刻霍不疑紧张兮兮地盯着少商,少商倒觉得很无奈,便打趣道:“阿狰如今就这般心疼了?当初和我退婚后那几天,我可是病的严重得多你怎么不心疼心疼我呢!” 霍不疑自知理亏,便把头转到一边,仔细盯着医士。少商被这别扭的模样弄得是哭笑不得。

  医士先是恭敬作了一揖,然后脸色舒展,面露悦色:“霍州牧,州牧夫人,夫人身体无大碍,只是夫人有孕在身,今后不可多操劳家务才是。”

  少商和霍不疑还没有反应过来,屋内的婢子们已经跪下贺喜了,“恭喜主君,恭喜女君。”

  此刻两人才反应过来,一时间倒不知如何开口。霍不疑听见有孕在身时,先是不知所措,然后看向少商,少商此时正惊喜地轻轻抚摸着还未凸起的小腹。霍不疑突然鼻子发酸,自己独来独往二十几年,期间差一点就一生与少商分别,好不容易后面有少商陪伴。此刻,自己与少商有了骨血,不由得当着堂下众人的面落下泪来。堂下人看见主君喜极而泣,皆感叹,州牧和州牧夫人真是夫妻恩爱,情比金坚。还是莲房反应过来,给屋内众人发了奖赏,再问了医士注意事项,然后送医士离开。

  众人离开后,霍不疑紧紧拥住少商,“少商,我,我……”此刻哪怕是钢浇铁铸的男子,也不知所措地搂着少商哽咽着说不出话来。

  少商知他心情,便安慰地抚摸着丈夫的头,温柔说道:“阿狰,我明白的。以后你再不会是孤身一人,你有我,还会有许许多多的骨肉至亲。”少商此刻松开怀抱,坚定地捧着霍不疑的脸,擦干他的眼泪,一字一句重复道:“阿狰,以后你再也不会是孤身一人。”

  霍不疑似被触动了心弦,眼里满是情意缱绻,“不,嫋嫋,从在灯会见到你的时候,我就知道,这辈子我不会再是独来独往了。”

  

 第二日,霍不疑心情大好,连写了两封家书。一封写往程家,一封送往皇宫。

 程始和萧夫人收到家书已是三日后了,程始看完仰天大笑,“嫋嫋终于也是做母亲的人了!以后养孩儿,就知她阿父阿母平时如何辛苦了。”萧夫人沉默坐在一边,程始近看,眼眶已然是湿润泛红了,于是程始拍拍萧夫人的肩说道:“嫋嫋大了,为人母之后会明白夫人的良苦用心了。”

  皇老伯收到家书后,喜滋滋的和皇后分享,“阿姮,程家小女娘争气啊,如今已给子晟孕育后代了,朕就说,当初看她母亲萧夫人子嗣繁多就知道她肯定也不会差到哪里去,果然没有看错,朕百年之后,总算有脸去见霍家兄长了!”

  皇老伯越说越觉得欣慰,当即赏下5位宫中医官负责霍州牧夫人生产事宜,再赏食邑五百石以及十大箱金银细软。并加封少商为县主,等生育后再来皇宫谢恩,顺便可以让自己看下霍不疑的孩儿。皇后也十分欣慰,宽解皇上说:“这下霍家兄长的血脉便可以继承下去了,皇上也不必几十年来因为此事而愧疚不安了。” 提及霍家兄长,皇老伯几欲落泪,“是啊,霍家兄长是满门忠烈啊。子晟勇毅举世无双,程家女娘也玲珑聪慧,想来霍家这一脉不会埋没了。”

  霍州牧夫人有孕之事,由于皇老伯这高调的赏赐,可谓是全天下皆知。其中当然包括楼垚和袁慎。

  楼垚得知少商有孕,第一时间告知了何昭君,看着楼垚眉飞色舞的脸,何昭君知晓楼垚早已放下前尘往事,但还是忍不住说道:“知道的以为夫君真心为霍州牧一家高兴,不知道的还以为……”楼垚知道她没有什么好话,不悦地打断道:“好了,昭君,说这话也不怕阿獴听见笑话她阿母。”何昭君只得悻悻住嘴。

  反观袁慎这边,袁慎知晓此事便不许家中任何人提及。可程少宫倒好,几个月后随程始到袁家来办事时,大大咧咧开口说:“善见兄长,你可知嫋嫋快要当母亲了?” 袁慎撇了他一眼,表示并不想理他。谁知程少宫不会看眼色得很,继续往伤口上撒盐:“上次我随三叔父三叔母去探望嫋嫋时,嫋嫋都圆了一圈了,说来好笑,都是当母亲的人了,嫋嫋一天还想着如何玩乐,这妹婿也不管管她,净由着她来。”袁慎听到“妹婿”一词,心里一股酸涩,他大概也能想象得到那个画面,但也强忍着情绪,平静的问少宫:“少商县主身体如何?”

  程少宫摆了摆手,“诶,嫋嫋身体好的很,我看啊,再给霍州牧生两个孩儿都没问题。”

  袁慎心里憋闷,也不知这程少宫是故意的还是怎么,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,当即不悦地送客,“程大人,天色不早了,想来萧夫人最近忙于给程大人议亲,还是早些回家莫要让萧夫人恼怒与你才是。”程少宫听完灰溜溜的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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